2023年3月22日 星期三

2028(03)

(3)

ICU,經常聽到這幾個字,好像很神秘似的。我喘着大氣被推進ICU,這裡的ICU被設計成一個大圓形的地方,中間被圍起來,放着大大小小的櫃子、儀器及物資,護士們就在這裡為病人作戰。

而在外圍分成兩部份,一部份是獨立房間,每個獨立房間均有自動們,每間房間只能容納一張病床。另一部份則沒有房門,放滿一張一張的病床。我是安排在獨立房間,醫護們為我換上一部較大型的氧氣機,有監察數據可觀察,另要配合濕潤的水氣打進鼻孔內,我不知那時正在吸入的氧氣濃度有多高,只知道打入鼻孔內的氧氣,經過管道後會發出巨響的噪音,使我完全聽不到外界的聲音,雖然打進鼻孔內有濕度添加進去,然而力度是相當猛,致使我鼻骨也疼痛起來。

在正常情況下使用高氧是沒問題的,然而我發覺使用不當亦會產生不必要的後果。因高氧要配合一定的濕度,病人吸入的氧氣不致於乾涸難受,但增加濕度就如吊點滴,將水份轉為濕潤的霧水打進鼻孔內。可是我有好幾次點滴包用完了,醫護及我也沒察覺到,導致好幾次較長時間鼻孔內沒有水份滋潤,結果鼻孔內的鼻軟骨被強而乾的高速氧氣打到破損,直致到今天為止,流出來的鼻涕還是有硬塊(結痂)。

2023年3月14日 星期二

2028(02)

(2)

其中被送院那天,我已呼吸困難(其實我連上廁所的能力都缺乏,只能用爬的進廁所),而且伴隨着高燒不退,下2層樓的樓梯,竟然花了好幾分鐘,我無法自行上救護車,但我不想救護人員為我搬救護床或輪椅,而浪費體力,我堅持用我僅有的力量,並由旁人扶着上救護車,上了救護車上,我已氣喘如牛,由於我血含氧量偏低,我要吸着較多的純氧達4度之多才能維持正常呼吸。

到了急診室,我被安排做快測和核酸及照肺部X光,快測中了,肺部幾乎花了一半,或許稱作白肺也差不多了,醫生馬上安排我留院醫治。一進病房, 身上被插滿氧氣管、吊點滴、抽血化檢、類固醇及抗生素針被打進體內……由於身上太多管線,加上呼吸困難,我被限制下床,我無法上廁所,只能穿上成人紙尿褲。

就在當晚深夜,大號急來,礙於衛生問題,我偷偷自行下床去廁所,由於拿着一堆管線,加上腳步浮浮,我被一名盡忠職守的護士發現,結果我被臭罵一頓,被護士扶回床上。由於偷偷下床,使我耗盡體力,再次引發呼吸困難,而且是嚴重的呼吸困難,加上已被確診,我被急送往ICU去……

2023年3月11日 星期六

2028(01)

(01)
2028這4個簡單的數字,在這一年間不停在我腦海中出現,這4個不顯眼的數字,如影隨形的透過夢中不同的場景出現,有時是飄浮着,就像流星雨一樣穿梳在黑暗的銀河系中;有時化身車牌號,貼在又古老又噴出長長黑尾巴的殘舊的車身上;甚致它成為一間古怪奇特的店舖,各種形態都有,總之我不知道它想表達甚麼,或許它是一個倒時計,不斷吞噬着,讓人有透不過氣的感覺。
2022年尾,偶然自行做了快測,真天晴天霹靂,那是雙線,開始染病幾天沒怎麼樣,只是感到疲倦及沒精神體力而已。第3天開始發燒發冷,而且奇怪的是出太陽人倒好,夜了就會發冷發熱,鼻涕濃痰一大堆,人好像失去了知覺,像失去靈魂的肉身,到處遊走。有一次我迷糊中看見自己赤裸着躺在停屍間,我已變成了靈魂,從軀殼中化成了輕煙,掃視着四周,我眼前左方旁邊站着相擁的兩母女,但我看不見我的兒子,驚醒來時,我竟吐出一口鮮血,就連噴出的鼻涕也是血柱式噴出。此時我已患病八九天了,由於某種原因,我沒去醫院,患病期間只在網上預約相熟醫生看病。
最終,我敵不過病魔,被急送往醫院,那已是2023年1月8日了。

2023年2月14日 星期二

我這一生(馬健濤)

 

阿果吉曲(海來阿木)

「阿果吉曲」是歌手海來阿木女兒的名字,此歌是為他65天去世的女兒所創作的,歌詞字字泣血,表達對愛女的痛切懷戀,「我不敢再看你,多一眼都是痛」,人間至悲事,莫過於死別,這是無法用淚水洗盡的悲傷,只能寄託於音樂。對愛女的思念不曾放過自己,剩下的日子只能懷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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